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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裘败直接对着夜琛开始磕头。

    他磕得很认真。

    每一下都磕得很重。

    很快，他额头就磕破了，鲜血顺着眉心往下流，流得满脸都是。

    可是他一点都不在乎。

    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受伤，

    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死。

    他只希望在自己死之前，能给妹妹留下一线生。

    可是，哪怕是看着他磕得头破血流，求得声音嘶哑，夜琛也没有半点动容。

    他眼神冷漠，身上的气息阴森暗沉。

    他冷漠的看着裘败，质问：“是谁告诉你们，我和小仙女过去发生过的事的？”

    裘败停止了磕头。

    他脑袋有点晕。

    缓了一会儿之后，他才回答：“我有一次跟踪施念，无意间听到你和白莲儿的对话，知道有一个叫小仙女的人对你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于是，我就找会接近白莲儿，从她口中知道了关于你们和小仙女的所有事情，然后让我妹妹冒充小仙女，试图让她假冒成你的救命恩人，好让你舍弃施念，用施念的内脏去救我妹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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