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随着‘铛铛铛’的清脆铃声响起,村民们开始上工了。 苏沫浅跟着周贺然去了山脚下。 自从苏沫浅给大队长塞了一盒香烟后,周贺然一直被安排着去打猪草,每天拿个三四个工分。 记分员也知道他们不在乎这点工分,他也没强求。 苏沫浅刚想着跟周贺然去山上逛逛时,同样打着猪草的肖玉初,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摸了过来。 她四下看了看,见没人关注这边,她来到了苏沫浅身旁,眼神发亮地问道: “浅浅,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?” “什么?” 苏沫浅看向戴着草帽,一手拿着镰刀,一手提着篮子的肖玉初。 上工劳动了一段时间,肖玉初的皮肤晒黑了一个度,但也真勤快,每天咬牙坚持拿到四个工分。 曾经白嫩的小手上磨得都是水泡,每次割猪草时都疼得龇牙咧嘴,最后还是苏沫浅看不下去,好心地送给她一副手套,这可把肖玉初感动的热泪盈眶,感谢地话说了一箩筐,什么再生父母的话都讲出来了。 只要一有空,肖玉初就会找上苏沫浅把知青院里的事说一遍。 讲讲知青院里的事,再听听苏沫浅的建议,这也是肖玉初为数不多的一点乐趣,谁让她整个知青院都找不到说个体己话的人。 今天听到浅浅带回来的消息,别提多高兴了。 割委会占据的那座二层小院,在没出事前,她经常过去串门,因为房子的主人与爷爷是旧相识,她还要喊对方一声潘爷爷。 潘爷爷他们一家搬来的要早几年。 谁能想到几年后,他们会在自己院子里自杀。 “怎么了?”苏沫浅望着刚才还一脸高兴的人,怎么突然变的悲伤起来。 肖玉初收敛思绪,也没隐瞒,压低声音道:“你不是说割委会那些人出事了吗?割委会占据的那个院子,我认识院子的主人。” 想到那群人又出事了,她眼底闪过精光,再次确认道:“浅浅,他们真出事了?” “嗯,我亲眼看见的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