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兔子在她们吃饭时醒了过来,摇摇晃晃站起来想跑,长安团了个雪球砸过去。 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兔子,又晕趴下去了。 吃过饭顾老六洗好碗筷就着手收拾兔子,长安想着晚上做个麻辣兔吃吧。 喂过骡子,收拾好东西,她们没多做停留,虽然现在没有寒灾时冷得要人命,但在外面也不好休息就是。 晃晃悠悠又是两天过去,父女俩路过一处荒郊野外的茶棚,一名穿着单薄,脸都冻成青紫的女子跪在地上卖身葬父。 茶棚里三三两两的客人没有人多看一眼,这女子卖身葬父为何要在这荒郊野外?去镇上不行吗?去城里不行吗? 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葬不起去世父亲的人,女子长相甜美,肌肤白皙,不像是穷苦人家能养出来的。 她穿着的衣裙是细棉布做的,一个补丁都没有,头上还别着个银发簪。 你卖身葬父好歹也装像一点啊,披麻戴孝都不懂吗?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女子有问题,只要不是色令智昏的人都不会上前。 只是不知道她这是为哪般? 顾老六赶着骡车经过没有停留,按他的脑回路来想,那名女子的爹死了关他什么事,又不是他杀的,干嘛要买她还得出钱帮她埋爹? 他也很穷好吧? 女子很失望,好不容易看到个年轻俊美的男人路过,他竟然看都没看她一眼,就跟瞎了一样,目不斜视从茶棚外路过。 她都在这里跪了好几天了,来茶棚子歇脚的都是些中年大汉,而且还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。 在镇上和城里她已经骗不到人了,只能到这路上来碰运气。 今天要是没有骗到银钱回去,又免不了被她那懒汉夫君的一顿打,她就想要遇见个好心人能带她走,可是真的好难。 走远的骡车车厢里,长安趴在被子上,漫不经心的问道:“爹,那个卖身葬父的你怎么看?” “坐在骡车上看啊,我停都没停”。 长安:6 “爹,你死的时候记得给我多留点银子,不然我可能也要卖身葬父”。 那是不可能的,没银子就用草席卷吧卷吧,挖个坑填上土完事儿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