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那少年昂起脑袋,两条豆豆眉拧了拧,明明是个少年,表情苦大仇深,道,“年兄何故诓我?魏师何等人物,怎会来禹州?” 魏安瞧他实在可爱,不由笑道,“这是云鹿书院院长写与东柳居士的书信,你将此信交由东柳居士。” 说话间,他已从袍袖中取出一封信。 那少年有了几分相信,接过信,仍拧巴一对豆豆眉,“年兄真是魏师。” “我未教你,何以称师?劳你快些将信交给东柳居士。”魏安说着,揖了揖。 后者规规矩矩地还了一礼,提着学子服往里去。 小一会,一名中年男子着儒衫,领了数名学子出来。 魏安上前,作揖道,“学生魏无恙见过东柳居士。” 中年男子两三步上前,将他扶起,“何须多礼。” 仔细打量魏安一番,柳东覃感慨道,“之前院长来过信,曾提及你,不错,不错。” 又道,“院长的信我已看过,你随我来。” “初见便要居士相助,无恙实在过意不去。”魏安道。 “切不可这般说,你助了儒家多少?”柳东覃正色道。 “居士,我亦是儒家学子。” “那更不该说什么过意不去。” “是我失言。” “院长信中提及,你有一法,可助孩童迅速识字?” “是,此法我称之为拼音法,比反切法和等韵法快捷不少,有赖居士助我推广此法。” “…” … 教坊司 许七安百无聊赖地在看花魁扭来扭去。 忽然怀中有轻微异动。 “我去解手。” 许七安立即起身。 “诶?” “他怎么了?” “平日属他最热衷逛教坊司?” 宋廷风和朱广孝不解道。 后者快速寻了个单间。 这个时代,高档场合的卫生间一点都不臭。 蹲开,掏出地书碎片,一套动作连贯顺畅。 【二号:听闻云鹿书院那位魏安也随巡抚队伍来云州?】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