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殿下,如何?”魏安看向怀庆,笑道。 “匠心独运,精妙绝伦。”怀庆美目中盈盈闪光,连口称赞。 洛玉衡微微凝眉。 这两人定是背着她聊了些什么。 不然为何怀庆知晓,她偏没听明白。 魏安留意到绝美道姑的表情,解释道,“以此来抽取矿井中的事,或可增加采矿速率。” “不止如此,也可以这个上下运送矿石,胜人力,也省人力。” 怀庆似乎来了灵光,指向第二组的滑轮,道。 “殿下高明。”魏安捧了句。 怀庆笑地摇摇头,“何及你半分?无恙,你在改变这片天地。” 她话落,冥冥之中,有什么变化。 洛玉衡立即有所感应,看向魏安脸颊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。 … 一处宅邸 忙碌了一天的朱阳回到家,甫一进花厅,遥遥便听见花瓶碎一地的声音。 他知道,这是自己小儿子在作怪。 作为打更人衙门十大金锣之一,他是最早追随魏渊的一批人。 只是这份情义被岁月、理念、现实磨灭,他与魏公渐行渐远,早背道而驰。 他在仆人的服侍下换上常服,进入正厅。 “爹。” 见父亲回来,朱成铸没了之前嚣张,脸上却掩不住狠戾和火气。 “又怎么了?” 朱阳沉声问道。 朱成铸没立即回答,等收拾花瓶碎片的仆人退出去,才道,“爹,那狗腿子越来越嚣张了,他请打更人这么多金锣、银锣去教坊司,偏漏了我,更不请您,也不请我,何曾将我、将您放在眼中?” 朱成铸话听得朱阳只想一巴掌呼上去。 他还挺振振有词! 什么没出息的玩意! 为教坊司的女子争风吃醋! “也不知他走了什么狗屎运,竟捉回了周赤雄!我观魏公对他颇有栽培之意,爹,魏公是眼瞎了吗?我才是打更人年轻一辈的魁首!” 朱成铸嫉妒得已然质壁分离。 “住口!” 朱阳怒目瞪过去,先喝止小儿子。 “滚回去!” 又将小儿子骂走。 正厅之中,只余他一人。 打更人… 齐党… 他不停思索。 晚辉渐渐地退出屋内,最后朱阳整个人融入黑暗之中。 第(3/3)页